當然,還有一部分是為了安全考慮。能被感應槽吸收的血液,必須是新鮮血液,也就是開鎖時候本人就在旁邊。如果是唾液或者毛髮的話,很可能會被他人惡意採集然後拿來開鎖。
放了這麼多年,基因鎖保險箱並沒有故障,可見其質量不錯。
祁皓山看著祁白川戳破指尖注入血液,剛想感嘆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做出這種事,就看到祁白川火速縮回手,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有加護在身,這樣的小傷口很快就會癒合的。”他只能這麼安慰。
“這加護竟然不能遮蔽痛覺!”祁白川捏著指尖,齜牙咧嘴,“沒想到竟然這麼疼!”
祁皓山看著祁白川那小到幾乎要消失不見的傷口,無奈地搖搖頭。
到底還是嬌生慣養的小孩啊。
祁皓山並不清楚,祁白川當年遇難時並不是毫髮無傷的。他只是沒有在飛船墜毀的一瞬間斷氣。
飛船上的急救包維持住了他的生命體徵,但無法麻醉他的知覺,他強忍著痛苦尋找其他的倖存者,一無所獲之後,只能癱在原地,感受著汩汩流出的鮮血帶走自己生命力。
不是他不想止血,而是他已經痛到無法再操作什麼東西了。
當時的救援飛船要是來得再晚一些,那麼祁白川出現在報道里的名頭就不是“災難中唯一的倖存者”,而是“遇難者嘗試過自救,但沒有撐到救援隊來臨。”
在那之後,祁白川就對“出血”非常敏感,一旦感覺到體內血液的流失,哪怕只有一點點,他都會回憶起當時整個人的生命力被抽離的感覺,從而產生極大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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