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安的尾巴跟他的不一樣。
他化元嬰後的尾巴滑溜溜一條,上面佈滿了暗黑色光澤的鱗片,碰一下雞皮疙瘩能掉一地。
謝時安的尾巴卻是軟的,從凹凸有序的脊椎骨末端冒出來短短雪白的一團,位置隱秘又難以啟齒。
衣物穿戴整齊後,旁人就不會知道那裡藏了一條拽一下主人就會抖一下的短尾巴。
……停。
方隨麻溜地閉緊了嘴,叫停了回憶。
沒事瞎找什麼話題,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為什麼發/情?因為他拽著人家上了床。
其實連張床都沒有,天為被地為席,身下只鋪了張謝時安從袖裡乾坤中緊急掏出來隔絕灰塵的被單,沒有任何準備,沒有任何措施。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不打折扣的耍流氓啊。
方隨從前好奇怎會有花開並蒂,現在活生生的例子就擺在他眼前,自己這鐵樹說沉寂就沉寂八百年,說開花就一次開兩朵,一朵花剛剛謝了個乾淨,另一朵花就被他揮揮手,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也要強硬地按死在樹上——開花!你給我開花!
出息了,方隨你可出息了,強制愛都敢幹了。
罵了半天縱青珩這個變/態,回頭一看原來真正的變/態竟是他自己。
天殺的縱青珩。
方隨瘋瘋癲癲地胡思亂想一通,該罵的縱青珩罵完了,該埋死的沈十三埋死了,最後視線回到還在等著自己給他扎頭髮的二徒弟謝時安身上。
這個呢?
認了。
這個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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