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發現，阿姨們都不敢給甜甜介紹自己兒子當她物件了。小姑娘身手這麼好，把她們兒子打得鼻青臉腫回家找媽媽怎麼辦！】

【甜甜不屑臉：沒一個能打的。】

【哈哈哈哈哈哈！】

三天的課程，每一位嘉賓都實打實從老年大學的課堂上學到知識。

學校還是很會來事兒的，抓住這一次宣傳的機會，在下課時準備了課程結業證書，交到每一位嘉賓手中。

嘉賓們在禮堂進行最後一次排練時集合，還互相顯擺著自己的結業證書。

“我看看知甜的。”林一曼說。

倪知甜將自己的結業證書遞過去。

“只是一門課程的結業證書。”林一曼有些悵然地說。

“要不去問校長要一張畢業證？”明澤打趣。

林一曼認真看了好一會兒。

她的女兒，已經二十二歲了。孩子剛走失時，還沒開始上學，甚至連幼兒園都沒上過。後來，兒子們拿著一張又一張的畢業證回來，每一個階段，都有著每一個階段不同的收穫。林一曼為孩子們而感到驕傲，同時也在想，不知道甜甜的畢業證書，會是什麼樣。

甜甜幼兒園的畢業證書照片上，肯定是頂著圓潤的小笑臉，小學畢業證書照片上，肯定會戴著鮮亮的紅領巾，初中時可能變得愛打扮，劉海上夾一枚小夾子……

林一曼靠著那樣不切實際的幻想與希冀活著，一邊奢望，一邊又清楚地認識到那不能當真，沉溺的同時又無比清醒，對她而言，是最殘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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