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嗎？”白子吟壓低聲音問。

如果是玩笑的話，那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還好慕緋是穿著肚兜的，否則真的是要被他給看光了，那他豈不是要負責了？

“小白叔叔，慕緋姐姐是個好姑娘，和你也是搭配的，為何你就不喜歡他呢？”玖玖不能理解“當初我孃親也說不會喜歡爹爹，可是現在喜歡謝謝喜歡得緊，所以小白叔叔其實也有可能喜歡慕緋姐姐的是不是？”

對於情情愛愛的事情，玖玖並不懂，但是他身邊有例子呀，當初爹爹和孃親就是像仇人一樣，現在還不是很好很甜蜜？

白子吟歎了一口氣，看向遠方，玖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並沒有看到什麼，只是白子吟此時流露出來的神情令他不敢說話，在他的印象中，白子吟都是笑著的，是不正經的，是好脾氣的，可是這一次他發火了，而且還露出這樣的悠遠愴然的神情。

“玖玖，你還小，很多事情還不懂，其實我也不懂，但此時的我無法給慕緋一個肯定的回答，我無法對她承諾，我無法保證我會守著她一生一世永不言棄，既然無法承諾，我寧願不說，明白嗎？”白子吟的聲音低低的，好似來自遙遠的山谷，帶著空曠的哀傷。

他無法對慕緋承諾，對於自己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陪在慕緋身邊一輩子，慕緋是個認死理的人，認定了就是一輩子，而他，並不知道，所以他不敢輕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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