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孩子的聲音便頃刻間變了調。
瞿溫書連眼底都是幽沉一片,語氣卻又哄又耐心:“嗯。”
連夏:“我真的不知道什麼seven是誰,我和戚韶之都斷乾淨了。宋勘也沒有聯絡過,哥哥,別弄我了。”
瞿溫書溫柔的彎起唇角:“好。”
不知何時。
瞿溫書已經像抱小孩似的抱著連夏走到了畫框面前。
下一秒。
隨著瞿溫書伸手用力向下拉,畫布前的塑膜被重新扯落。
——畫中的連夏便隨著巨大的黑色蝴蝶一起。
重新躍然紙上。
“那夏寶自己說,這幅畫怎麼辦?”
在某一瞬間。
連夏恍然覺得那畫中無數面朝向祭臺的長鏡其實正對著現在的自己。
這是一道死亡命題。
好在連夏經驗豐富,從不畏懼答題。
他空出一隻手遮住瞿溫書的眼睛,然後湊近他耳邊:“我這麼愛庭書哥哥,庭書哥哥不喜歡的,我也不喜歡。”
“我們燒掉它,好不好?”
*
瞿溫書這座別墅的客廳比連夏在市區的整個家都要更大,更空曠,更高的吊頂和牆壁。
所以當火舌從安置在玻璃箱內的畫框一角熊熊燃起。
就像是一場生動極了的舞臺行為表演。
名為飛灰。
玻璃箱隔絕了部分的溫度,也隔絕了火燒時帶著凋零和死寂的味道。
透過厚重的鋼質玻璃。
連夏隱隱綽綽的看到瞿溫書有力的手臂,安放兩側的雙蹆,和被他抱在中央的自己。
“唔……”
連夏被撞的人向前傾,可不過一秒又被重新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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