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夏甚至沒來得及思考別的,腦海裡便先問。
瞿溫書用香水嗎?
不。
沒有哪一種香水是這種味道。
幽深的,清冷的,壓抑而忍耐的。
像是古樸的檀意,又像是當曠野大風吹起,經綸轉動時的佛香。
連夏只覺得侵範,那香意像是瞬間染滿了自己全身。
電梯不知何時停了下來。
連夏後知後覺的發現。
瞿溫書壓住了關門的按鈕。
只要他現在鬆手。
那麼無論電梯外走過何人,都會看到電梯裡他和自己的樣子。
“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了。”
瞿溫書彷彿低音音箱混響般的聲音就在連夏耳邊,以至於他聽到第一個字時,連眼神都有一瞬間的空茫。
是被滿足的那種饜足的空茫。
全然落進瞿溫書眼底。
他直起身,放下控住面前人的那隻手,語氣竟顯得溫柔:“所以連夏,乖一點。嗯?”
轎廂大開。
第十四章
被頂層落地窗折射而來的日光讓連夏有輕微的不適。
瞿溫書的風度與上位者的鬆弛熟門熟路的迴歸。
梯外。
連夏所熟悉的“皇朝”原有的,屬於張北的辦公室已經全然換了風貌。
八十年代樸素的暴發戶板材風已經一律換成了黑白灰。
無聲而厚重的深灰地毯,透明而寡淡的鋼化玻璃會議室,連天花板的吊頂都變成了線條凌厲的極簡。
沒有人情,缺乏道德,只有價碼。
哪怕在新聞和大眾口碑裡偽裝再好,瞿溫書也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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