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隔上半分鐘,他才漫不經心地開口,“不過是因為,只有你能和我聊一聊她。”
“你也不配和我聊她!”聶西澤雙手環在胸前,警惕防備交織著輕蔑。“你在生意場上,也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嗎?雞鳴狗盜巧言令色暗渡陳倉,你做的這些事,敢說出去給別人聽?”
沈時曄聽完這一串極盡抹黑的用詞,神色仍舊十分平淡,“我已經讓過你兩年了,阿澤。二十四個月,七百三十天,足夠我做完一份百億美金的跨境併購案,而你依然說服不了自己,難道這樣還要怪我嗎?”
“兩年……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正人君子?!”聶西澤冷冷地一笑,“你會讓我,也不過是因為不夠喜歡。如果真的喜歡,你怎麼會這麼大方?兩年前你留意她,是因為吊橋效應,危難之下的腎上腺素給了你錯覺,回到香港繁花錦簇,你當然就淡忘了。哪知兩年後再遇見,她變得更出眾,你便又覺得新鮮了,是不是?”
他企圖攻心,但沈時曄臉色沉靜,沒有絲毫遊移不定。
“也許這樣的推斷會讓你好受點,可惜不是。”
在鳥架上棲息的爪哇禾雀被他們爭吵的聲音驚醒了,張開絨羽撲簌起來。沈時曄目光毫無迂迴地望過去,“阿澤,我一直很清楚,是從哪一瞬間開始。”
是從哪一瞬間開始,他站在窗臺下無意一瞥,留意到別人養的那一枝花。
“你知道,兩年前我去珠島,是因為伯父伯母終於鬆口讓我為大堂哥掃墓。為了表示尊敬,我沒有帶自己的車隊和安保。沈振膺也許覺察到了什麼,但他沒有開口,因為我這個繼承人在他眼裡是消耗品,走了一個,他年富力強還可以培養下一個。結果後面發生的事,你也知道了。所以一開始遇見顧影,我並不信任她。她聲稱是你的摯友、生死之交,只令當時的我更加防備。我告訴她——我們這種家庭裡的人是不會有生死之交的,連血親都會被金錢、權力和仇恨異化,何況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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