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事情讓聞旭心緒複雜,在老家的宅子裡,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他連躲也沒處躲。
看到溫欣,他就想起她溫軟的靠在他懷裡,像個妖精一樣,身上散發著淡香。
是夜,他從夢裡醒過來,喘著粗氣,身下頂了個帳篷。
身旁柳芳被驚醒,迷迷糊糊靠過來,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衝天似的帳篷,臉上帶紅,“你想要了?”
聞旭跟柳芳做的時候少,多數都是柳芳主動。但他那裡格外粗壯,每次都讓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們上次做也隔了許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雙手往下,幫他把褲子解開,想幫他口。
聞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經夠硬了。
他摩挲著柳芳的胸乳,那兒也很大,但沒有溫欣的圓潤挺翹,乳頭是黑褐色的,乳暈也是。
柳芳夾著嗓子發出嬌吟,聞旭皺了皺眉。
他悶頭插進女人陰毛濃密的私處,閉著眼挺弄。
柳芳只感覺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奮,每一下都鑿得又深又重,讓她有些吃不消。
他閉眼,腦海裡全是溫欣在他身下嬌喘呻吟的模樣,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裡搗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幾聲,不一會被幹暈過去,聞旭抽出肉棍,熟練地套弄。
心裡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發瘋,腦海裡想起溫欣在黑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身影,豐盈嬌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裡,那一聲不經意洩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陰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條白線,噴湧出來,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濃稠。
溫欣在老宅這邊沒什麼事幹,柳芳倒是跟鎮裡的女人天天打牌。
閒著沒事,溫欣去幫族裡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點,需要採摘一種叫雞婆藤的植物曬乾,然後用水泡出澱粉,再加糖和雞蛋做成。
為表誠意,祭糕都要族裡的女人親手做。
一個面容親切的大嬸教她怎麼把澱粉團捏出好看的形狀,“你是聞旭的兒媳婦?是個好的,不像你婆婆。”她一言難盡。
“您認識我婆婆?”溫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這鎮上長大的,她那點老底誰不知道?不就是當年……”她瞥了眼溫欣,沒說下去。
“就是可惜了聞旭,年輕有為,結果娶了個這樣的。”女人話裡對柳芳的鄙視毫不隱瞞。
溫欣沒開腔。
看來當年婆婆賴上聞旭的事情,鎮子上好多人都不齒。
做了會兒糕點,這個自稱叄嬸的女人給了她一籃子祭糕,“去給你男人嚐嚐。這個自家親手做的,下次吃還不知道幾時呢。”
溫欣裝了點祭糕,裝了點水,挎著籃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聞旭和聞輝正跟著男人們忙活著修整庭院,準備祭祀的場地。
聞旭光著上身,在烈日下攪拌水泥,一身精壯的腱子肉隨著手臂動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陽光下發光,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見慣了他西裝革履的老幹部模樣,如今一下子看到他這一面,溫欣心頭跳了跳。
有人喊了聲聞旭,他回過頭,看見溫欣。
溫欣喊了聲,慢慢走過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帶了些糕點和水過來。”
她開啟籃子,裡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幹了會兒體力活,他確實有些餓了,但他雙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這裡吧,我等會兒洗了手……”他剛想說什麼,溫欣卻彷彿毫不在意地舉起一個祭糕,送到他唇邊。
他頓了頓,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張開嘴,咬住嘴邊的糕點,嘴唇碰到她細嫩的手指,她一觸即收。
嘴裡咀嚼著糕點,他卻感覺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這邊夠了,去看看阿輝吧。”
幾口嚼完糕點,他拿過旁邊的毛巾擦汗。
溫欣垂著眼應了一聲,將水壺遞給他,“爸爸,我又衝了些花草茶,您記得喝。”
聞旭拿過水壺猛灌一口,嘴裡的花草香沖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裡持久不散。
“爸,阿輝呢?”女人在問。
“他在後院搬木頭。”他擦著汗說。
於是女人拎著籃子向後院走去,淺綠色的裙襬飄了飄,帶出一陣水果味的甜香。
聞旭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離浴室那天兩人的越矩行為又過了好幾天,公媳兩人心照不宣地將這件事掩蓋過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