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慕長寧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是救不了她的林牧久。

只要林牧久不再屬於她，他就會過得很好，林易罵她掃把星，真當如此。

陸展安環住了慕長寧的臉，用手背蹭掉了她臉上的淚。

“我恨死你了。”慕長寧說。

陸展安唇碰在了她的頭髮上。“我知道。”

他是知道的，知道會讓她痛苦，但也要一意孤行，擺明了不要她好過，她怎麼能沒有怨恨？

眼前的手臂緩緩蹭到了她的唇邊，慕長寧張口就咬了上去。

陸展安悶哼了聲，沒再動。

“咬吧，咬出血。”他輕聲在她耳邊道。“再使點勁兒。”

慕長甯越發狠戾地用牙齒扎著他的皮肉，似乎是在妄圖撕扯下一塊來。

她嘴邊帶著他的血，陸展安看見，幫她擦了。

“不咬了？”他挑眉。

嘴裡濃重的鐵鏽味道讓慕長寧有點不敢呼吸。

“你的皮太厚了。”她說。

陸展安嘴角勾起了微笑。

“我也覺得。”他用手指碰了碰她微張的雙唇。“

否則就你憑這一口小尖牙，應該給我咬掉二兩肉才對啊。”

慕長寧想掙開，但他的手先一步從後面掐住了她的手臂，然後把人轉了過來，和他面對面。

他的手臂還在往外滲血，感覺又疼又癢。

除此之外，還有些別的，很妖異，但不陌生，只是足夠讓他身上的汗毛微微立起。

陸展安逼著她向後走了兩步，然後猛地一股力氣，他放在她腦後的手和她的後背一起撞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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