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阿姨注意到,他的手錶不見了,往日總是端整地戴在手腕上。
周望川衝她略一頷首,禮貌地微笑了一下,關上了門。
鍾阿姨聽到了上鎖的聲音,直到回家,她仍百思不得其解,嘀咕道:“鎖啥門呢?”
春暖花開的時候,周望川給商暮做了檢查,終於決定讓他出院,回家休養。
拆線那天兩人都心情緊張,紗布揭開,露出了那道傷疤——原本光潔無暇的面板上,橫亙著一道約莫兩釐米長的刀疤。
在商暮全身緊繃之前,周望川握住了他的手,道:“我已經想好了,再養一段時間,就帶你去紋身。”
商暮任由他拉著手,不鬆開也不握緊,神情莫測,聲音冷硬:“你這樣的迂腐書生,會答應讓我紋身嗎?”
“我已經聯絡好了紋身師,技術特別棒。”周望川吻了吻他的額頭,“只要能讓你開心。”
商暮仍然生了一整夜的悶氣。紗布遮擋時,他尚可以自欺欺人,可紗布一旦揭開,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不在意。
他做了一晚上的夢,夢到周望川冷眼盯著他的傷疤,嫌棄他不再美麗,棄他而去。
第二天醒來,枕巾已經被淚水沾溼,周望川坐在床邊,憂愁地看著他。
商暮將眼角的淚蹭在枕頭上,翻身背對著他,冷冷地不理人。
但是到了下午,商暮就不鬧脾氣了。因為他在網上和許多做過手術的人聊過了,他的傷疤是最小的。想來,這是周望川在手術檯上努力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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