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個後來出現的陌生人,不過佔著溫淺的心軟登堂入室了幾年,他就有立場帶走溫淺了嗎?
他對印之遙有虧欠,卻不見得對程斯刻也需要忍讓。
他抬頭,溫淺正斜倚著身體無力地靠在程斯刻的身上,鍾宥齊下意識伸手想要阻止什麼,卻在伸出手的那一刻,他看見溫淺半睜著雙眼,垂落的雙手抬起環住了程斯刻的脖子。
他們的距離那麼近,鼻尖相蹭,溫淺喜歡小狗的鼻尖,溼漉漉的柔軟的地親暱著。
鍾宥齊聽見溫淺帶著笑意的聲音,黏黏糊糊的,是他從來沒聽過的語調和神態。
“小狗,我好想你啊。”溫淺道。
程斯刻的手緊緊扶住溫淺的腰,他知道溫淺醉了,估計說的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心。
溫淺講了他喜歡聽的話,小狗久違地感到高興。
可長久以來的避讓與隔閡不可能一瞬消失殆盡,程斯刻再高興也不只能放在心裡慢慢回味,嘴上還是硬邦邦道:“下次別喝那麼多酒了。”
“嗯。”溫淺都快站不住了,還不忘用力點點頭,“都聽小狗的,嘿嘿。”
程斯刻努力壓著嘴角,將溫淺的一條手臂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回頭對王高山道:“山哥,方便開車送我倆回家嗎?”
王高山聞言下意識先看了還坐在臺階上低著頭的鐘宥齊一眼,他從未在鍾宥齊臉上看到過這樣不加掩飾的難過。
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離他遠去,他就這麼孤獨地坐在臺階上,路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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