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有人喊他邱宇,可以解釋成還沒有齣戲。
那後者呢?
他一定醉了。
林殊止的確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次他毫無顧忌,沒有飛機要趕,也沒有提前安排好的工作要做。
最後他不勝酒力,坐著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嘴裡還不時念叨著“還能喝”和“再來”。
無人察覺出他的異樣,只給他辦理了一個房間放任其大睡一場。
醒來第二天已過晌午,酒店房間燈光昏暗,林殊止人不算清醒,睜眼看見一張凌亂大床的虛影以為時間倒流回幾個月前那一場宴會。
身邊空空蕩蕩,沒有壓得他喘不過氣的手臂,他確認是又做了夢。
酒勁還沒完全過去,也不打算處理宿醉後的頭痛,他摸回家後又睡得天昏地暗。
這一覺醒來時已經天黑,從虛幻回到現實中又需要適應。
接連著兩天的荒唐,他總算回過味來。
原來戲拍完了,陳穆也見了。
他和陳穆也沒合作的可能了。
酗酒的後遺症是頭一連著痛了好幾天,林殊止不特地去尋找方法治好它,只放任其愛痛到哪步算哪步。
不頭痛他就無事可做了。
他討厭那種一睜眼,從新的一天就開始意識到他與陳穆再無交集的感覺。
頭痛能明顯分走他好多注意力。
他越來越追逐那種酒精麻痺神經帶來的快感,家門口就有家規模不小的便利店,酒水一類的商品排滿了一整個貨架,二十四小時營業。
林殊止成了凌晨兩點到五點光顧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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