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穆,”他裝不出文雅的樣子,問,“你是不是有病啊?”
陳穆似乎是真的有點醉,上了車後就格外地少話,聽見過激的言語也沒表現出不耐。
不知是不是錯覺,林殊止注視著他時他眼底似乎露出遲鈍。
但喝多了也不是亂來的理由。
林殊止才不管這些,蹙著眉一字一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陳穆果然不給反應。
林殊止油然而生出一種挫敗感。
且不管陳穆如何想,其實他自己並不太好受。
大半夜和前夫共處一車掰扯這些,放在誰身上都多多少少覺得難頂。
而陳穆不在意他,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申,奢望陳穆能夠給予多一點的關注。
說難聽點,就像條搖尾乞憐的狗。
從前是費盡心思想讓陳穆視線能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如今依舊是想讓陳穆能真正聽他說話。
不管是哪種都是很卑微罷了。
陳穆:“我沒想到今晚會見到你。”
可事實就是見到了,林殊止也不想。
見到了又怎麼樣呢,在林殊止看來,“去你家”和“去你chuang.上”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陳穆能說出這種話,是不是想起自己在床上有多好用,然後太久沒用又有了新鮮感想回味一下?
林殊止從褲兜摸出一盒煙,抖出一根叼在嘴邊。
不能燻著大老闆,他特地開啟車窗讓風灌進來。
又或者在單主的車上抽菸是業內絕對禁止的行為,他本不該這樣做,大老闆不滿意,他和江鵬的小費就沒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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