嘠珞說完,頗為不好意思的扣了扣手指頭,像是覺得指使病人做事,實在沒臉。
好在孫九全並未懷疑,提出任何異議,只問了她幾句公主的喜好,便應承下了。
如此又過了兩日,不等嘠珞去催,孫九全自己已捧著一盞河燈來請容淖過目了。
“除了精細些,沒瞧出什麼特別的。”容淖漫不經心扇扇香爐裡飄出來的縷縷幽香,睜著眼睛說瞎話,“竟絲毫不見改良軟硬二翅紙鳶時的靈性,莫不是……”
莫不是改良紙鳶根本不是他的主意;莫不是他在敷衍了事;莫不是……
總之,容淖這個停頓十分微妙。
孫九全面色脹紅,右手虛握成拳抵在唇邊一陣悶咳,啞著嗓子費力道,“奴才愚鈍,這就下去改過。”
孫九全走後不久,容淖便病倒了,咳嗽不止。
太醫診斷後,說她本就體弱,怕是無意間過了病氣。好在算不得嚴重,服藥休息幾日便好。
皇帝聞訊後,難免遷怒到讓容淖染病的孫九全身上,本想著人狠狠打孫九全一頓,好在容淖及時求情,說他彩扎手藝出眾,能為中元節扎出別緻的河燈。
皇帝給容淖面子,言明若孫九全的手藝活能讓公主滿意,此事便作罷。若不能,便新賬舊賬一起算,賞兩頓板子。
中元節前兩日,北巡隊伍經過連日趕路,終於抵達舊都盛京。
容淖的咳嗽不見好轉,反倒越發厲害了,整個人的氣色明顯萎靡許多,有一日手絹上竟咳染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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