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放慢到零點五倍速，看第三次。

錄影播到一半，艾瑪麗絲恍然：“雲的走勢不對！”

咖啡廳位於十八層、十九層，打著高空觀景的噱頭，露臺外很遠一段距離內沒有其他高樓。哥譚不常出太陽，無法用太陽光的角度判斷時間。

更何況，特蕾莎與克里斯汀碰面是在晚上。

錄影定格，深藍天空中那團棉絮狀的灰雲，上一秒是歪歪扭扭的三角形，下一秒伸展成平行四邊形，沒有變化的過程。

它被剪輯過，雲從三角形變成平行四邊形的過程被剪掉了。

“特蕾莎在十八層會客，錄影拍到克里斯汀離開慘叫結束，我們不清楚之後發生了什麼。可剪輯十九層包間的錄影意義在哪兒？”

艾瑪麗絲眸光一亮，她重新開啟十八層錄影，快進到錄影的最後，克里斯汀離開時，十八層外的天空中悠悠飄著一朵三角形的雲。

“十八層與十九層的錄影有時間差，十八層錄影結束後，十九層的錄影被刪除。我有一個猜想。”

艾瑪麗絲激動地走來走去：“特蕾莎在克里斯汀離開後，直接去了十九層包間。她在那裡約見了另一位客人，案發現場不是十八層，而是十九層！”

上下兩層包間確保不會有目擊者目擊到她跳樓的一幕，只要給人留下“她在十八層”的印象，就能誤導警方的視線！

“既然如此，”傑森涼涼道，“那個服務生很可疑，不提他的‘小玩意兒’，他不可能沒發現特蕾莎去了十九層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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