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但可以忍耐。
她藉著火光給自己能看到的傷口做完縫合手術,特製的角針在皮肉裡穿來穿去,留下幾條醜陋的蜈蚣。
給自己潦草地包紮完,艾瑪麗絲蜷縮在篝火邊躺下,她累極了,一閉眼就昏厥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凍醒的。
大腦沒辦法思考,她遲鈍地望著眼前的石壁發呆。篝火已經熄了,她活過了最艱難的時候。
就在她躺著的地方,她的眼睛更高處,石壁上有一個粗糙的刻痕。
升起篝火的人在無聊的夜裡翻來覆去,他躺在這兒,用手中的小刀隨手刻了一隻小蝙蝠。
一隻尖耳朵的蝙蝠,有寬大平整的翼膜,末尾收了一個尖尖。
艾瑪麗絲摸了摸那隻小蝙蝠。
她站起來,前幾步像學步的嬰兒一般蹣跚,漸漸地,她越走越穩,一點都看不出虛弱,唯有唇色蒼白。
她迎著寒風走出山
洞,在枯樹下面挖出被雪掩埋的古瑪。
艾瑪麗絲把古瑪拖到山洞前,檢查他的身體狀況。
他像是死了,又好像沒死,身體間於生死之間。這不是“死亡”,這是“冬眠”。
隨即,她看向自己的手,在山洞裡到山洞外這段路,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會因溫度降低而僵硬。
原來貓頭鷹法庭給予的不老不死不是沒有代價,殺手們畏懼寒冷。
一些艾瑪麗絲忽視的細節翻湧上心頭,哪怕是斷電啟用備用電源,別墅的暖氣也沒停過。不管外面的冰天雪地何等嚴酷,別墅裡始終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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