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眸底毫不掩飾的欲色,沈青黎縮了回去,閉著眼睛道:我困了。
小姑娘的腰又細又軟,蕭宴玄揉了一把,清冷的嗓音低沉暗啞,如燃著一團火:我不困。
我給王爺哼首歌謠吧。沈青黎低聲哼起來,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像哄小孩子一樣。
屋裡靜謐,燈燭的燈花爆了一下,歌聲低了下去。
蕭宴玄感受著懷裡清淺平緩的呼吸,看著已經酣然入睡的小姑娘,親了親她的眉心,笑意無奈又寵溺。
哄人都這般敷衍,還敢亂撩。
......
夜蟲低鳴,星河低垂。
蠱師熬了一整夜,做了二十來個藥包。
翌日,上至沈青黎和蕭宴玄,下至錦一和溟一他們,一人都戴了一個。
蠱師腰間也掛著一個香囊,想必是用來遮掩氣息的。
見時辰差不多了,沈青黎和蠱師去謝家為謝行診治。
如此過了四五日,謝行臉上的腐肉都已經清理乾淨,藥膏的藥效極好,加上每日敷藥,不再有惡臭。
只是,坑坑窪窪,一臉的疤,看著仍有些可怖。
這幾日,又是施針,又是湯藥,毒性沒有再發作,謝行的身體也好了很多。
與此同時,謝管家和六叔公也到了雲州。
等沈青鸞跟景昭借了人,派去雲州,整個謝家如同鐵桶一般。
二房和三房本就已經分出去,謝管家手腕鐵血,絲毫不給情面,該整治的整治,該送官的送官,兩房如今與別的旁支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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