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對上目光,時雁一輕勾了嘴角,好心地將真相說與他聽。
“這詛咒的具體內容我雖不曾知曉,大致也能猜到它其實有兩層。按照你的反應,你只會一種,能直接作用於覺類能力。”
時雁一說到這,對著左嚴張開手,示意他看掌中的傷口。
血液逆重滯空不下,與修士的煉氣毫無關聯,卻讓人下意識地戒備。
“我不是覺類修士,從來都不是。不過你們一廂情願。”
左嚴從前不知時雁一的能力究竟為何,只是聽聞前樓主說起,他在年少時有了新的能力,不能再作為備用的容器。
月仙樓不養無用之人,時雁一自那時起,於左嚴來說,就是廢物。
同時他對前樓主所說的——時雁一是覺類修士這一認知——深信不疑。
這麼多年來,從未質疑過,其實這事一開始就錯了。
左嚴對立於己身實力之上的人,不僅存在盲目的信從感,還有埋藏至深的奴性,十足地畏懼對方。
加之時雁一有意的隱藏實力,左嚴一直到現在才緩慢地覺過味來。
如此明顯的能力他為什麼沒有發現,以前在樓中被欺瞞,後來時雁一叛逃,左嚴在重要的事件上也撞見過對方几次。
可是從來沒有懷疑過,從來沒有。
蓋因他一開始就只認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一葉障目。
“起碼你在死前知道了真相,也不算晚。”
時雁一甩手,血針劃過左嚴喉嚨,一線封喉。
沒有旁人佐證,但月仙樓左右兩位護法確實或直接或間接的死於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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