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林逾的道德觀裡,林逾也一樣認為曾經的自己不好,正是因為知道那些行徑的不堪,林逾才會忘記了過去也不能忘記厭棄自己的心情。
但克洛維斯是個記性很差的笨蛋。
他只記得住自己很喜歡鄰床的夥伴。
比夥伴本人還要喜歡。
除此之外,都是冗雜的、毫無意義的加法,克洛維斯願意配合林逾把那些通通忘掉。
克洛維斯拉住林逾的手,語氣堅定而懇切:“我們八年前就是共犯,不對嗎?”
“凱瑟琳說過我是感染者的後代。既然維拉妮卡想要和‘神衰’對抗,那麼就交給我吧。”
言語間,克洛維斯的眼睛已經轉變為金色的豎瞳。
他舉重若輕地聳聳肩膀,故作詼諧地玩笑:“就讓本幫兇試試嘛?”
林逾終於無可反駁。
凱瑟琳也好,維拉妮卡也好,她們身上都表現出一種“扭曲”的性格。
二人常年掙扎在信仰和私慾之間,無力反抗集團的決策,又竭力保留著個人的倔強。
凱瑟琳堅定響應著集團,為此壓下她對院民的喜愛;
維拉妮卡隱忍聽從著命運,為此忍耐她作為人類的不甘。
前者不得不親手助推“小山羊派”的消亡,後者不得不坐視“神明”的降臨。
林逾漸漸有些理解那位“大人”希望自己看到的東西了。
看割裂的“小綿羊派”——有人為了自己的生存甘願背叛,有人為了包庇他人而自甘沉默;
看割裂的“小山羊派”——有人如驚弓之鳥一般仇視著對立的所有,有人壓抑不語,靜靜等待審判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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