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瞭解自己的養女,包括鬱郁在成長途中留下的一系列不良習慣——例如剛出腿時總是下意識收著幾分力、又如刀鋒劈掠的角度總是不夠精確。
如此熟悉的認知足以鬱爾安輕鬆招架鬱郁,但隨著鬱郁一次連一次不斷的攻擊,他的神情漸漸委頓不安,從最初的憤怒變成了純粹的悲傷。
火星連濺,鬱郁彷彿不知疲憊。
鬱爾安只防不攻,任由她數次毫不遮掩地劈向自己命門,都只是隱忍承受。
直到鬱郁的目光停留在空空如也的鐵籠。
——她剛才趁鬱爾安不備將「午馬」置換出籠。
方悅兮也果然懂得她的用意,毫不猶豫帶著「午馬」竄回草叢,已然不見了身影。
終於,鬱郁在間隙中撤步輕喘:“……薛少校很快就會過來。”
“所有人都會過來,你會被層層包圍,而且——”
鬱爾安道:“我會找出是誰帶壞了你。”
鬱郁應聲住口。
她恨透了剛才心軟的自己。
“我很失望,丫頭。”鬱爾安對她豎起一根手指,指腹迸現出淡白色的光芒。
方才禁錮著「午馬」的鐵籠被他一一拆卸,鐵桿接連矗進鬱郁周圍的土地,電光石火間組成了一座更小更封閉的牢籠。
鬱郁本能地想要“置換”離開,可她的精力尚未恢復完全,一時只能握住鐵桿,恨恨瞪向鬱爾安。
然而鬱爾安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視線。
他仰起頭,看向了一直停在樹上觀望的畢琅——這女人戴上了一顆羊頭,但在鬱爾安看來都是故弄玄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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