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清隨眼神閃爍，不敢和寧君對視。

“老師，跟我回去吧。”

“寧君，我不能……”

“難道你想以後被萬嘉林氣死嗎，就和師母一樣。”

萬清隨震驚抬頭：“你怎麼知道？”

“老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在得知萬清隨寧願跟萬嘉林相看兩生厭，卻仍然不願意和他們回去之後，宋川覺得奇怪，就去調查。

他找到了林佩蘭生前待過的醫院，起先大夫並不願意告訴他林佩蘭突然發病的原因，因為這涉及到了病人隱私。

但圓圓陰差陽錯的在公共汽車上救了大夫的家人，加上圓圓和林佩蘭直系親屬的關係，大夫這才稍稍透露。

“咱們圓圓的運氣一向很好。”萬清隨苦笑。

寧君：“宋川覺得這些事他說不合適，因此給我打了電話，我趕到了這裡。”

她握住萬清隨的手，言辭懇切，“老師，你身為萬嘉林的父親，對他再清楚不過，他不負責任，遇事逃避，無法獨立，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養成這個樣子，你和師母要擔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萬清隨：……

雖然直接，但說的很對。

“你們也得到了報應，十年的牛棚，唯一兒子不在身邊，生死未卜，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比身體上的更令人難受，回國之後，萬嘉林不正幹，到處惹事，險些害了圓圓，後來你們帶著他來到了這裡，他各種折騰，和沈慧如的結婚，也是他算計來的吧，你和師母答應了沈家那些苛刻的條件，其中一條是需要把沈家的人塞進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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