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羅意再上去出了事,他們代表的‘耳識’就徹底完了。
荊白當然知道白恆一在顧慮什麼。他衝白恆一搖了搖頭,沒有猶豫,直接拍了拍有些不知所措的羅意的肩膀,示意:到你上場的時候了。
羅意眼睛一亮,他心裡急得要命,早就想出去了,是荊白兩人按住了他,沒讓他衝動。現在荊白主動讓他出去,一定是有了思路。在羅意心裡,他並不看重自己代表的所謂“耳識”,如果季彤死了,他更不會關心其他人接下來會遭遇什麼。他不會再關心任何事。
他是季彤的紙人,哪怕真和她死在一塊兒,也比在遠處幹看著好。
荊白用唇語加上比劃,和羅意定下暗號。
在那邊的“戲臺”中,季彤離神像是最近的,她的門板就靠在放置神像的祭臺上。
人群和她還隔了拿鋼叉的幾個大漢,以及擲出鋼叉的那段距離。或許是為了顯出擲叉的本事,幾個大漢離季彤足有三丈遠,紙人的人群又被隔在他們身後。
荊白三人離他們太遠,戲臺處的所有人的聲音在他們這就約等於一個方向的整體。以白恆一這麼靈敏的聽覺,也不能完全確定陳三孃的聲音出自人群。但如果走得夠近,比如就站在神像的背後,那或許連羅意這樣聾了一隻耳朵的人,也能判斷出聲音的來處。
荊白和羅意約定了幾個簡單清晰的手勢,用來表明羅意聽見的狀況,最後和他強調,他最重要的任務是確定白恆一的結論,也就是“陳三娘”的聲音到底是不是季彤身上發出來的。不管能否確認,一定要用手勢迴應,便於他們判斷和下一步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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