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白一直注視著他。那一瞬間,他感覺白恆一眼睛裡好像閃過了無數複雜的情緒,似乎藏匿著千言萬語。
但最終,他只是站直身體,對荊白說:“有些事我不能說出來,但我向你保證。從頭到尾,只有一個白恆一。”
荊白還沒說話,他凝視著荊白的眼睛,頓了頓,又輕聲道:“這個名字對我很珍貴,非常珍貴。我不會讓任何東西有機會冒充的,你放心。”
說這句話時,他連眼睛都沒眨過,語氣鄭重得彷彿發自內心的剖白。說到後面,他甚至還笑了一下。
那是個很清淺的笑容,好像很無奈,又很溫柔。
可是此時此刻,既然眼睛拿了回來,白恆一不應該已經脫離紅線媼的束縛了嗎?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說的?
他究竟是不是白恆一,荊白沒有懷疑過,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會問出來,是因為內心早有疑惑。
先前怕白恆一多想,他沒有開口問;現在是眼見大敵當前,還有片刻閒暇,索性就問了,以免留下遺憾。
但是白恆一如果還沒脫離紅線媼的束縛,問題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荊白的神色變得沉肅,他斂下眉目,想要說話,眼睫卻微微一顫。
目光往下落時,他才發現,白恆一的身體遠不像他的語氣和笑容一樣輕鬆。荊白若不是垂下眉睫,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手已經緊緊攥了起來,骨節處用力到發白。
雖然不知道他不能說的事情是什麼,但白恆一顯然正在經受它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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