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送葬的聲音。”
饒是荊白這樣冷靜淡定的人,此時也不禁怔了一下。
白恆一沒有聽見他的迴應,只能用臉蹭了蹭荊白的手,臉上的神情逐漸從緊張變成了一種苦澀。
“你很快就能聽見了。”白恆一一邊專心聽著,一邊發出很深的一聲嘆息:“他們……他們越來越近了。”
意外地,荊白先聽見的,不是樂器的聲音,而是一陣哭聲。
這哭聲比起哀怨,更顯出一種悲涼,不像是有什麼難訴的怨言,更像是親人離世的傷心哭泣。
一片哀哭中,好像還有個領頭的人在說詞。他說一句詞,就敲一遍鑼。
詞說的是什麼,荊白聽不清楚,可從他一能聽見,那鑼聲就非常清楚。並不清越,非常亮、而且貫耳,硬要形容的話,就像遠處傳來的尖叫。
荊白能聽見有人在說詞,白恆一就能聽清楚內容了。
慘白的月光下,他凹陷的雙目像兩個陷進去的黑洞,配上他緊繃的神色和幾乎完全紙化的面孔,堪稱詭異至極。荊白目光如常,從他面容上一掃而過,為了聽清白恆一低聲複述的唱詞,他甚至還湊近了一些。
“正月一日炮仗響,無爺苦楚在孝堂。”1
他話音一落,荊白就聽見一聲鑼響:“當——”
外面重又靜了下來,荊白聽出這死者是“爺”,便問:“這‘爺’,說的是誰?”
一直高度專注的白恆一側耳聽了聽,沉吟了片刻,說:“這是南邊兒的話,‘爺’指的是不是爺爺,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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