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恆一素來舌燦蓮花,冷不丁被荊白用自己說過的話噎了一下,一時竟然啞巴了。
他這時候自然不敢說自己的疼痛不會留下傷痕,荊白的手臂卻是貨真價實的傷了,不然荊白肯定要動真火。只得老老實實說:“我不該那麼說的……你還是看看傷,要是傷著骨頭,不是開玩笑的。”
他原本就沒有恢復元氣,臉色還是白得像紙,說話聲音也很輕。此時低著頭說話,竟然顯出一種從沒出現過的低眉順眼的樣子。
荊白知道他多少是裝的,仍不由心頭一軟,只說:“我有數,就是一點淤青而已。”
白恆一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道:“那就好。”
白恆一翻箱倒櫃地把家裡的藥膏倒騰了出來,荊白一邊塗,一邊問:“你剛才是怎麼了,是不是和我說的事情有關係?”
但是他們也沒說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甚至是他和白恆一透露的事情更多,白恆一併沒有說過什麼他不能聽的。
白恆一搖了搖頭,苦笑道:“是我想了不該想的東西。有的東西太珍貴了,是想一想也不行的。”
他這樣說,聽上去有些含糊,荊白卻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們兩個人都坐在燈下,離得很近,荊白兩隻手都沾著藥,騰不出手來,於是用膝蓋輕輕地碰了碰白恆一的膝蓋。
這碰觸非常輕,卻像一塊巨石砸進了白恆一的心湖,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白恆一心神激盪,他總覺得有很多話想說,大腦卻一片空白,是一種介於恍惚和激動之中的很奇妙的狀態,好在這樣就不會觸犯所謂的禁忌了……因為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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