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白想了想自己下午做過的事,其實有些猜到了。
但白恆一極少這麼著急,荊白看著他比手畫腳地努力想要解釋,難得升起了想逗逗他的心思,於是忍著笑,面無表情地說:“哦——所以不是想吃,是想喝了我?”
白恆一炸毛道:“都說了不是那個意思!”
他明顯急了,往前走了兩步,又跟想起什麼似的退了回來。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越描越黑,於是沮喪地說:“不管你信不信,總之真不是要傷害你。”
荊白見他整個人都蔫了,垂頭喪氣的,也沒了玩笑的心思,拿出貼身放的紅繩,扔了一頭到他手中,問:“你說的香,是這個東西香嗎?”
白恆一茫然地接住落到懷裡的紅繩,拿起來聞了聞。兩道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似乎正在非常努力地辨認。
過了片刻,他說:“我覺得不是。更像是你身上的味道。”
既然不是紅線,那就是月老祠那三炷清香的味道了。
荊白想起自己今天下午曾經在四腳香爐邊站了一會兒。當時他看見香爐邊青煙繚繞,自己也聞到了那股清雅的、不嗆人的燒香的味道。
如果說那三根香能供奉月老,或許對白恆一他們來說,也是有能量的?
荊白有點後悔。早知是這樣,他就把白恆一一塊兒帶過去了。
世上沒有所謂的早知道可言,與其說是後悔,不如說是遺憾。荊白不會困在這種無謂的情緒中。
這時,白恆一拿著紅線,茫然地捏了捏,問:“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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