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一下畫中人的臉,柏易看著荊白的手觸上去,忍不住嘖了一聲:“真夠醜的。”
荊白莫名其妙地道:“你說誰?”
柏易哼了一聲:“當然是畫上那東西。一點都不像我,我笑起來比他好看多了!”
荊白點了點頭,道:“確實。”
柏易愣了一下,腦門冒出一堆問號:“???”
不等他往下追問,荊白的話頭已經轉向了他關注的點:“這幅畫現在幹了。你今天從隔扇門裡取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他還記得下午兩個人發現這幅畫時也上手摸過,當時的畫有種溼潤的柔軟感。但兩人當時連這幅畫是從哪兒出來的都不知道,又急著去和衛寧等人碰頭,只好將畫先行擱置。
柏易當然還記得,他道:“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比下午那會兒幹了。”
既然能自己變幹,說明畫變溼並不是它自然的狀態。
這會不會能和毀畫的線索掛上鉤?
荊白總覺得中間還是斷了哪一環,看著畫上那男人臉幾乎全轉向了畫外,雙目直勾勾地看著前方,胸中湧上一股難耐的躁意。
真想撕了他……
已經很久沒有動靜的白玉忽然在他胸中微微發熱。
這感覺很奇妙,面板的觸感的是一種溫熱,但身體內部感受到的卻是一股清涼感,撫平了他情緒的躁動。
荊白非常討厭被人控制,但很神奇,白玉的能量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強行壓下了他的情緒,而是一種不由自主的安寧感。就好像心情低落的時候,回到了最有安全感的地方,見到了最想見的人,再躁動不安的心緒也會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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