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寫字聲還在繼續,荊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咬牙將燈籠點亮。
蠟燭的亮光雖然微弱,在黑暗中卻又變得顯眼起來。荊白這次有意放慢了動作,所以聽得很清楚。
他擦亮火摺子的時候,落筆聲是停了一瞬的;可當燈籠點亮時,沙沙聲卻又響了起來。
燈籠的光和油燈的光竟然真的不一樣!
荊白心中一驚,他下意識地盯著手裡的燈籠,裡面的白蠟燭映出一團暖光。
他盯著這團光多看了幾眼,除了光線比油燈暗些,實在看不出區別,便只好提著燈籠,快步走回屏風背面。
這時落筆聲已經停止了,那看不見的人好像已經寫完了所有內容。
寫字的聲音消失讓荊白心中緊迫感更甚,提著燈籠,昏黃的光照著雪白的絹面,凝視著上面淋漓的墨跡。
字跡潦草難認,甚至還大小不一,荊白看得十分吃力,只好一邊努力辨認,一邊在心中默讀。
方入府,蓑衣郎。
衣不暖,食不香。
坐船上,湖中蕩。
勤打撈 ,勞作忙。
叮叮噹,心不慌。
得重賞,喝香湯。
攪一攪,喝光光。
穿新衣,入內堂。
高高坐,無憂惶。
這似乎是一段歌謠,念上去琅琅上口。只是字跡很不整齊,上面有的字大,有的字小。
荊白對比了整段話,最大的兩個字是“香湯”,上面甚至還重重畫了個圈,應該是表示強調的意思。
香、湯。
是指他們入府以來聞到的那股肉香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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