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白這才意識到他沒把自己的判斷說出來。鬼使神差地,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小恆。
男孩乾淨俊秀的小臉上神色平靜,見荊白看他,還仰起臉來,用黑漆漆的眼睛直視回去。那雙葡萄一樣的大眼睛裡沒有童真的神色,只有深湖一般的寧定和鎮靜。他顯然並不好奇,並對此早有判斷。
這小孩真有意思。
沒再管眼前雲裡霧裡的三個人,荊白低下頭,對自己的室友笑了笑:“一起說?”
餘悅、耿思甜、王惠誠一時齊齊向面前不到一米四的小男孩行注目禮:“!!!”
向來不被重視的小恆依舊波瀾不驚。在被邊緣的時候他不多話,如今被荊白拉入眾人的視線,他也很淡然,點點頭應了,和荊白同時道。
“是膝蓋的印子。”
“跪出來的。”
兩人視線相對,荊白真心實意地笑了,小恆也不自覺地微笑起來。年齡差和身高差都不重要,此時此刻,他們同時感受到一種難言的默契。
耿思甜驚呼一聲,她率先提出質疑:“可是,你不是說那是很厚的青石板嗎?青石板能跪出印子來?”
王惠誠訥訥道:“水滴石穿,時間久了,能跪出痕跡也很正常。”
餘悅的臉色垮了下來。如果這是真的,他可太看不慣這家人的做法了:“這,這不就是虐待嗎!秀鳳也太慘了吧!”
荊白沉默下來。
事實來看,的確如此,從他們進來開始,處處都能看出來,秀鳳在這個家裡毫無地位可言。如果不是陳婆說她是自己的媳婦,秀鳳看起來更像是這個家裡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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