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話理會的人並不多,方才作詩的小姐臉上帶著一抹不屑,瞧著沈青禾很是面熟,也不知是哪個小官家的,肯定是擠破了腦袋才能參加這場詩會的。
自己剛剛隨口吟誦便是眾人讚歎的佳句,這時候跳出來不是自取其辱嗎?
他們不回答沈青禾就當默認了,深吸一口氣緩緩唸了一首詠梅。
說第一句時在場其他人都是漫不經心,要麼與身旁人閒聊要麼喝酒賞花,總之都沒將注意力放在沈青禾身上。
但等到第二句時他們的臉色就變了,總算是將目光落在了中間站著的那位不起眼的哥兒身上。
沈青禾這一首詠梅震驚全場,站在上面的那幾位才子才女臉色很是難看。
今日本應當是他們的主場,結果最後風頭全都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搶走了,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被壓了一頭。
在場其他賓客都紛紛去請教沈青禾的詩了,竟將他們冷落到一旁。
“詩會若只是作詩便實在太無趣了,不如咱們再來一場飛花令如何?”作詩比不過那乾脆就換其他的玩。
誰料到飛花令任然還是沈青禾獨佔鰲頭,根本沒他們出風頭的份,幾人臉色越發陰沉了。
沈青禾在短短一個時辰裡,從一開始的大家都瞧不上變為個個都忍不住稱讚他的才華。
最後乾脆不玩跟詩詞有關的了,前面不難看出他才華不淺,這是有目共睹的,那就比點其他的。
“今日咱們就畫這梅花,作詩也乏味了,正好看看梅花養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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