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觀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起伏，他就那樣盯著秋幕靈的眼睛，看著她在他面前掙扎的樣子，看她臉憋的通紅。

方觀現在聽著師父牴觸的聲音，在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做。

但是。

師父又想要拋棄他了嗎……

他鬆開了附在秋幕靈胸上手，緩緩壓低了身子，無視秋幕靈推搡著他的胸膛。

“師父不喜歡我了嗎……”

秋幕靈眼中漸漸被霧氣打溼，羞恥憤怒的淚波湧了上來，對上他如一潭死水一般的紅色眼眸。

他想要求秋幕靈，可不可以，像是之前那樣，繼續喜歡他。

可不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就算是僅僅的為了他……

方觀胸前悶得發疼，他強忍著聲音的顫抖，沙啞著開口，“師父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

炙熱的淚珠突然砸在了秋幕靈的臉頰，鼻子，眼尾……

“你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

“難道不是你，每天……每次，我主動親你，你都很開心的嗎？”

“每天都要抱著我睡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要我……”

方觀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他張著嘴呼氣讓自己的聲音不會暴露哭腔，下巴帶動著嘴唇輕微的顫抖。

他合上了下唇，嘴角撐著向兩邊拉開，強迫自己嚥下突然湧出來的情緒，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不清秋幕靈的臉。

方觀低頭，就像一隻狗一樣，咬秋幕靈的脖子。

沒有任何的吮吸親吻，對準一個又一個的地方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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