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壓著紙,陳醫生左手捅嘴,右手寫字:「你是不是給鈴貓築了夢?」
顧池點頭:「讓她體會一下四季如春。」
陳醫生:“?”
「你不對勁。」
顧池:「我很對勁。」
已經睡著的鈴貓並沒有體會到春天的感覺,反而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殘忍。
顧池把她塑造成了一名真正的主刀醫生——法醫。
並注入了一定相關經歷,讓少女不至於嘔吐。
鈴貓將在夢裡直面血腥,潛移默化、慢慢習慣這類場景。
這只是個開始。
如果鈴貓願意,顧池可以幫忙用夢境的方式,將少女訓練成一個面對任何情況都不再畏懼退縮,秒拉仇恨的大t……心理上的大t。
肉體上還得少女自己努力。
一邊寫字一邊刷牙的效率很低,這牙兩人刷了快十分鐘。
把陳醫生綁起來後,顧池才回了臥室休息。
捆綁熟練度+1
……
第二天。
顧池起床後,先給兩人鬆了綁,再透過貓眼看了看外面。
怪物的屍體已經沒了。
他開啟門,發現走廊的地板上有拖拉的血跡。
清理過,但沒清理乾淨。
這可是案發現場。
如果報警,警方的人來了看見證據被人破壞,他們怎麼交代?
除非酒店沒有報警。
不想報,又或者沒必要。
前者可能含有個人因素,後者則是司空見慣。
不論哪一種,對幾乎零線索的他們而言都非常有利。
不能提及詭則,那聊一聊陰影總沒問題吧?
順便問一問崔絲莉女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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