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之白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夜視能力和過目不忘的本領。
儘管那光線昏暗,畫面瞬間即逝,但那半圓形的潔白,還是在他的腦海裡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他永遠記住了那一抹白皙,如同月光下的初雪,清晰而無法抹去,刺眼得讓他誤以為自己得了雪盲症。
他不由得讚歎自己還能保持淡定,維持著表面的風平浪靜。
在陳豈巖回過頭來時,他用平靜的語氣告知她要關門,盡力掩飾心中的波瀾。
他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聲音如同貓咪的輕吟,帶著一絲無意的羞怯,隨即下意識地用手撫平那網球裙的褶皺,緩步小跑至更衣室。
那一刻,她的動作顯得太過刻意,令人目不轉睛。
片刻之後,她換上校服走出更衣室,重新回到了館內,向門口走來。
謝之白早已將燈光切換成只剩門口的一盞燈,並仔細檢查了場館的每一處細節。當她走到門口時,他才按掉最後一盞燈,並關上了場館的大門。
如果不是她身著校服,他幾乎會誤以為她是某位年輕的教員。
並不是因為她的相貌問題,而是當時遠遠望去,她的身姿高挑,氣質優雅,專注的神情如同熟稔的網球教師,完全不顯稚嫩。
而當陳豈巖走近時,他才真正看清她的面容。
儘管他知道不該過於打量女子的外貌,因這顯得不夠紳士,而他一向也不曾有過這樣的習慣,但此刻卻莫名地難以自持。
陳豈巖的眼睛,像一對慵懶的貓咪眼,掛在她那張瘦小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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