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學,禁閉。
慘烈輸掉京市舉行的國際賽。
不被允許出席媽媽的葬禮。
若干天后,他渾渾噩噩地被帶到一座墓碑前。
他磕在新鮮溼潤的泥土上,聽到父親毫無情緒的指控:“江麓,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我的妻子。”
“爸爸……”
“你走吧。”
“等哪一天你治好了你的同性戀,你再回來。”
“等哪一天你能贏下所有的比賽,你再回來。”
曼徹斯特。
雨季漫長。
白色的治療室,高眉深目的醫生,步步緊跟的年長女傭。
彈鋼琴的手被分開固定在橡膠的束縛帶上。
“治療開始。”
醫生的聲音很柔和。
而過電般的痛覺蔓延到四肢上。
“基於性取向異常的治療,我們已經做過大量的研究和實驗,並掌握了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一般來說,從心理和生理同時進行的治療效果最為顯著。電擊結合心理暗示……”
那道柔和的聲音漸漸變得無機質,身體上的痛覺也消失了,多次的嘔吐之後,他的情緒變成了死水一潭。
……
想回家。想媽媽。想——總是想起一個情緒濃烈的人,太陽似的,能把現在的他灼燒得直哆嗦。
可是“家”不要他了。
媽媽變成了一幅油畫,變成了封塵的鋼琴,變成了小小的墳塋。
可是,那個人過去都很討厭他。
遙遙的,有鐘聲傳來,壺山的秋日裡,故弄玄虛的和尚為了賣出一串菩提,說“有人在彼岸種因,卻想在此岸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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