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房門又再次被人推開。
付臻握著門把手,另一隻手也沒空著,還捏著個紙杯,“你在說我壞話?”
祁無庸沒想到對方會回來。
畢竟離開是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的,留下才是少數的異類。
付臻留下明明只是很小的機率,但當這件事發生,祁無庸還是不可避免感到驚喜。
他笑了笑,眼睛故意露出一抹幽怨,“在說你的壞話,說你拋下我,不管我。”
付臻不知道怎麼迴應,剛準備將剛接的熱水放在桌上,就聽見床上的人說:“不過你回來了,就已經很好了。”
他的聲音又輕又緩,藏著不易讓人察覺的淡淡喜悅。
付臻眸光微動,沒有說話。
他沒有樂於助人的品質,也不想和人牽扯上這麼多瓜葛,太麻煩了。
但他走出房門時,眼前突兀地閃過病房裡的許白。
當想起許白的時候,付臻就已經殘酷地發現:像以前一樣袖手旁觀,將人丟下的事情,已經做不到了。
終究還是變了。
付臻將之前買的藥袋子拆開,漫不經心問道:“你受傷了吧。”
祁無庸看了他一眼,“你從哪裡知道的。”
他沒有否認的企圖,畢竟事實就擺在那裡,否認也沒有用。
“有血腥味,還有一股藥味。”
而且在他暈倒抱著人到賓館開房的這段路,他摸了一手的血,不僅害得他洗了很久的手,還讓賓館前臺誤以為發生了兇殺案,差點當場報警。
明明付臻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祁無庸莫名就是感覺到對方的嫌棄和詭異的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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