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說這個嗎?”應如風拿起王琴知呈上的令牌,又從懷中掏出另外一塊令牌,對在了一起。
兩塊令牌完美地嵌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虎頭。
“這怎麼可能?王女怎麼可能把兵符給你?我明明把她轉移了。”程毅松倒退了一步,臉色發黑,聲音比波浪還抖。整個人如同一片從枯枝上飄落的黃葉,失去了生機。
應如風輕拋了下兵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等你把她轉移走了以後,再把她轉移出來嘍。”
“程毅松。”一道陰冷的聲音讓程賈二人本就發寒的背脊幾乎被寒冰凍上了。
一名身穿紅色袈裟的尼姑跨過門檻,被幾名士兵護衛著走了進來。
伊恆驚訝地認出此人就是那天和應如風一起的和玉大師。
“王女,你難道要認賊作母?興國皇上可是你的殺母仇人,你怎能把兵符給她的人?”程毅松大聲斥責道。
“殺母之仇是我與興國皇上之間的事情。可我跟你程毅松也有一筆賬要算。我父親當年託孤於你,你卻打著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算盤,囚我二十年。欺我年幼,從我手中騙走了半塊兵符。若不是我僥倖藏住了另外半塊,焉有命活到今日?”和玉字字泣血,眼中流露出的怨毒恨不能將程毅松的骨頭都淬鍊了。
事到如今,程毅松自知絕無反擊之力,索性破罐子破摔,“要不是我當初拼死把你從宮裡抱回來,你一個小小男子又怎能頂著王女的名號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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