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搭在額頭上,遮住了那點光明。不用去看,身邊早就沒人了,焦棠離開的時候他知道,她凌晨走的。
七年前分手時齊禮沒鬧,他什麼都沒說,拖著行李箱就走了。他們之間沒有告別,他一直憋著這口氣,憋了整整七年。
昨晚大鬧一場。
焦棠選擇了哭,不是被他做到哭,是從他那句告白開始哭。她哭的很慘,最後他們什麼都沒有做。
他們躺在一起,焦棠像以前一樣頭貼著他的肩膀躺,她在黑暗裡說她爸去世了,她說她這幾年讀的書,她說她的成績,她說她去了幾個國家,看到了很多以前沒見過的東西。
她說她沒親人了,她輕輕地叫了齊禮一聲哥。她好像放下了,哭一場結束了。
齊禮心臟疼。
怎麼不捅他一刀呢?
焦棠依賴他,接受他的靠近,接受他對她做任何事,可她不想再進一步。
隔壁有巨大的敲門聲,隨即趙磊的聲音響了起來,“小齊總?禮哥?祖宗?你醒了?電話打不通人也消失了,住這是什麼鬼地方?”
齊禮抬手抵著太陽穴,重新閉上眼。
隔壁趙磊叫了快十分鐘,齊禮終於是忍不住起身套上褲子,撿起皺巴巴的襯衣穿到身上,一邊扣扣子一邊往外面走。
他到大門口時還有兩粒釦子沒扣,索性敞著拉開了大門,掀起眼皮倚著門面色冰冷,“叫什麼?你找誰裝的破鎖?一擰就壞。”
要不是這個垃圾鎖,也許他們還能再曖昧兩天。雖然結果也差不多,總歸不應該這麼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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