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的是,他利用那種踐踏過自己的藥物謀財,又擴散了更多的傷害。
他踩著自己卑賤的自尊,販賣的,也是他的靈魂和血肉。
那段時間,謝青隨是極度憎恨夏家和夏斯弋的,他甚至偏激地想,如果不是他們撤掉了那筆款,後面的一切或許就不會發生。
他會幹乾淨淨地讀完大學,然後找到一份踏實的工作,脫離所有。
有時候,人的煩惱來源於超出階層的眼界和認知。
謝青隨發現,他的恨意竟然完美符合了“升米恩、鬥米仇”這句話。
原來,他是不該怨恨那些曾對他們施以援手的人的。
一瞬間,他丟失了憎恨的目標,像失去大海的精衛,茫然地四下飄浮。
他不知道自己該怪誰,他的遭遇又能與誰分說。
他多希望自己一直是隻坐井觀天的可憐蟲,可以每天蹲在井口怒罵,而不是像這樣可悲地哀慟,又無能為力。
後來,謝青隨蓄起了長髮,蓋住左耳猙獰的煙疤,彷彿這樣就能遮掩住過往的痕跡,給他一種自己尚在人間的虛妄感。
直到,他在那場鄒科裸奔的鬧劇中再次見到“夏斯弋”這個名字。
鄒科知道他認識一些三教九流,就私下請他找些人幫忙教訓夏斯弋。
謝青隨不知道自己揣了什麼心思,幫鄒科搭了線,但也僅搭了線。
那件事後,夏斯弋皮毛無傷。
謝青隨才知道是一個叫鍾至的人單獨引走了那些混子,給了他們三倍的價格挑唆他們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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