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的燈光偏移,照亮了鍾至的眼仁,夏斯弋看著他,任鍾至目光中的韌絲籠住他的雙眸,遞來無法隔斷的堅定。
所以鍾至故意沒在臺上叫出他的名字,又刻意強調了一句他不在現場。
這樣一來,如果他不想和這件事攪上關係,大可以揚長而去,事後隨便丟出一張參加過校慶晚會的照片撇清關係,把解釋的難題留給鍾至。
鍾至什麼都替他想好了,更明白自己要承擔的非議,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夏斯弋小心地控制著呼吸,吐出的氣息仍在輕輕顫動。
鍾至又出聲:“季知新說的要求裡,還有一樣是女裝。”
“你——”
鍾至打斷他:“我不是不能為你做到那種程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穿上重新道一次歉。”
鍾至的手掌向上滑動,逐漸覆住了他整隻手:“我只是記得,那天你走時是傷心的,我想,我不該再舉起曾無意刺向你的利刃。”
“……”
所以這些年來他介意的、排斥的到底是什麼?夏斯弋突然不記得了。
他於沉默中動容,眼眶中湧出的淚花溼潤,將視野裡的一切壓縮成絲狀的模糊物,塗掉了多年來的爭執和隔閡,治癒了曾經的不堪與苦痛。
鍾至近前半步,悄無聲息地環抱住他,訴說著遲來的安慰。
熱鬧的抽獎環節還在繼續,追光燈沿著場外移動,意外路過相擁的兩人,在他們身上停滯了幾秒。
眾人的目光本就追著光柱追逐,幾乎是瞬間就聚焦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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