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鍾至歉疚地看向陳嬸:“抱歉陳嬸,我有點燒糊塗了。”
他向陳嬸求助:“我記得您是會開車的,能帶我去學校嗎?”
陳嬸雖然心軟,表情依舊犯難。
鍾至明白她的難處,直截了當道:“車輛的一切剮蹭都由我來擔,那邊交通不便,外面那麼大的雨,他回不來的。”
所有顧慮化作雨夜的一聲長嘆。
陳嬸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厚外套給鍾至穿上,跟他一起去了車庫。
車輛迅速軋過路邊掙扎的雨水,留下一道光亮的鮮紅。
他們朝著學校行進,鍾至給夏斯弋打了幾個電話,對方始終是關機。
暖氣汩汩溢位,隔絕著窗外的寒涼與潮溼。
車輛的隔音效果卓然,即便陳嬸小聲說話,鍾至也能一字不落地聽清:“夏家變樣後,我也沒見你對夏斯弋有什麼特殊關懷,我還當你不在意他。”
“因為他不需要。”
許是生病帶來的心緒不穩,鍾至破天荒地解釋起來:“如果我事事都與從前做的不同,他只會覺得我在可憐他。比起刻意的關心,我想,他更需要一切如舊的生活。”
而他,也是夏斯弋‘舊’的一部分。
陳嬸偏移視線多看了他一眼,不敢相信這樣成熟的思考,是一個年僅十四歲孩子說出的。
鍾至沒再說話,視線落到窗外的馬路上。
稀疏佇立的路燈被大雨蓋住大半光芒,了無生機地在潮溼中尋求一片生存之地,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水霧後的一切,試圖在其中搜尋到夏斯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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