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至哂笑一聲,毫不留情地翻起舊賬來:“是嗎?那是誰七歲時想學畫畫,有畫布不用,非用顏料塗了家裡一整面牆,還拽著嫁禍給我,害得兩個人都被罵得狗血淋頭。”
“呵。”夏斯弋反詰道,“你敢說你沒畫?”
鍾至也不辯駁,頷首道:“是畫了,不過是為了幫你畫你夠不到的地方。”
說著,他舉起手比量了一下自己和夏斯弋的身高差,輕“嘖”了一聲。
夏斯弋雖然比多數同齡人都高出一截,偏偏從小到大都沒比鍾至高過。
明明是聽了無數次的幼稚炫耀,夏斯弋還是沒法當聾子遮蔽掉。
他抓起鍾至那隻在他眼前亂晃的手就要啃,驚得對方連忙收手。
鍾至背過手去:“上個咬傷還沒好,你還想再添一筆?”
說起手傷,夏斯弋不自覺又想起幾天前對鍾至失控的那個傍晚。
他鬆開手,眼裡的光芒緩緩暗下去。
他陷入回憶之中,輕啟嘴唇:“我還記得雖然那天我媽說了我一頓,但後來她還是和老爸一起把我們塗改的那面牆改成了一副畫,只可惜……”
只可惜後面家族公司破產,連帶著那棟房子一併被銀行拍賣,那份藏匿在時光裡的愛意也就此封存。
想到這兒,夏斯弋有些不是滋味。
鍾至敏銳地察覺到夏斯弋的情緒變化,也明白他沒說出口的遺憾是什麼。
他長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夏斯弋額前的碎髮:“好了。”
鍾至側身在夏斯弋面前蹲跪下來,姿態極低地向上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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