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至充耳不聞:“我是說——”
夏斯弋再次打斷鍾至:“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鍾至只好省略前言,直擊重點:“我不記得當時的事了。”
夏斯弋猛地扭頭看他。
一種茫然感從鍾至的眼眸裡萌生,僅短暫存在了幾秒便融化散盡。
鍾至淺淺眯起他的桃花眼,向他歪歪頭:“你這種反應,難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夏斯弋瞪了鍾至一眼,聲音因為心虛拔高了幾個度:“胡說八道什麼?有也是我打了你一頓!”
眼看刺蝟又奓了刺,鍾至見好就收,他舒展眼角的笑意,正色道:“謝了。”
不合時宜的話一出口,瞬間凍結了夏斯弋的窘迫,他莫名從羞惱的外殼中脫離出來,呆怔地回望向鍾至,似是在等待解惑。
鍾至解釋:“謝你沒有丟下我,還送我去了醫院。”
夏斯弋最應付不來的就是鍾至突然正經的態度,他彆扭地別過頭,訥訥道:“咱倆的關係說這麼友善的話不合適,就當扯平去年軍訓的事了,以後這兩件事就當都沒發生過。”
鍾至溫和頷首。
說完,夏斯弋自覺很虧。
去年軍訓他被蚊子咬過敏進醫院,鍾至沒少拿這事奚落他,早知道鍾至記不得,就應該趁機多踹他幾腳。
雖然忿忿,但人不記得事了,他自然也沒法計較。
剛剛情緒激動,也沒在意聽鍾至說他到底是怎麼搞成上午那副模樣的,但若是現在再問,反而搞得自己很關心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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