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沈歸硯才從房間裡出來,隨後馬不停蹄的趕到衙門。
他必須得要儘快的在嶺南站穩腳跟,把自己送上更高的位置,否則那日的刺殺永遠都不會消失,只會像吃飯喝水一樣稀鬆平常。
身為書童的劉子義則帶著他的口信去了望月樓,陪笑道:“不好意思了各位,縣令大人去了衙門,說是接風洗塵就免了,還託小的替知縣大人感謝各位的好意。”
得知新縣令抵達大同鎮後的大小官員鄉紳們早早在望月樓備好了酒水,就等著為人接風洗塵,結果這一等,等得天都黑了人還沒來,臉上立馬掛不住了。
就連前來傳話的都還是身邊的書童,這擺明不是看不起他們又是什麼。
黃口小兒,豈有此理!
沈歸硯今晚上沒有回到居住的院子,而是直接燃了一夜的蠟燭翻閱著大同鎮的卷軸案件。
直到劉子義進來給他倒水,沈歸硯透過六角稜花窗看著外面的陽光。
不知不覺中,原來天已經亮了。
而他,熬了一整夜。
他一晚上沒有回去,寶珠是否會睡不習慣,人生地不熟的是否又會害怕。
抱著一堆卷軸的師爺眉頭緊鎖的走了進來,“大人,鎮上的鄉紳們說是要來拜見你,人已經在外頭了,小的想攔,結果實在是攔不住。”
沈歸硯按了按酸脹的眉心,“不用攔,直接把人帶到後院。”
他既然來了大同鎮,理應得要先和這群鄉紳豪族打好關係,就算不打好關係也萬不能一開始就交惡,需知強龍難壓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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