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哭著跑走了,連心都跟著碎了一地的沈亦澤強忍著追上去把人按在懷裡安慰,將她眼淚舔舐乾淨的衝動,質問起來,“大哥,你為什麼執意要讓寶珠跟著一起去啊?你明知道嶺南距離金陵有一段距離,到時候他遠離我們眼皮子底下,指不定會陽奉陰違。”
沈亦安認為他的擔憂稱得上是無稽之談,轉動輪椅來到窗邊,目光所眺望之處正有一枝霜梅越牆而出。
斑斑殘雪齧苔根,嬌不語,送寒香。
沈亦安凝望著那枝雪梅,聲線平緩,“每年各地上任的官員有不少,死在半路的官員更是不計其數,嶺南距離金陵也有十萬八千里,誰也不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意外。”
“高!還是大哥你的主意高。”明白大哥想要做什麼的沈亦澤舔了下唇,眼裡劃過陰戾的冷鋒。
路上會不會出意外,誰都不能保證。
他能保證的只有,讓他有去無回。
有風吹來,吹得霜梅折了腰,幾片雪白的花瓣簌簌落在地上,失去了往日聖潔清傲。
抱著一盒紅寶石回來的寶珠本應該是高興的,可是想起大哥說的那些話,又高興不起來了,還難受得不行。
為什麼一個兩個非得要讓自己跟著沈歸硯一起去上任啊!就不能讓她留在金陵嗎?
還是她留在金陵礙了誰的眼。
已經貼好春聯,正在貼窗花的沈歸硯見她從進入院子後就心事重重,擔憂是不是他們對她做了什麼,又不好直接問,只能旁敲側擊的問,“寶珠是有了心事。”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