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珠碧動了動喉嚨,語氣平靜:“爺若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珠碧可以自裁。”
蕭啟站起身,一腳踩上了他的頭。
就像當初先太子欺負他那樣,像踩一隻可惡的蟑螂,發狠地碾轉,似乎不把腦漿踩出來不罷休。往事席捲上腦,蕭啟愈發陰鷙惡毒,心中積攢的暴虐戾氣釋放無遺——
珠碧痛得哀嚎,卻不肯像以前那樣求饒。反正橫豎都要死了,為什麼還要自甘下賤求他呢?
蕭啟只當腳下的頭顱是個皮球,一腳狠戾地踹上去,血液染溼了他的腳:“髒東西,生來就是賤/種!”
腳下的畜生髮出一聲輕輕的哼笑:“王爺是在說我,還是在說自己?”珠碧扭過血肉模糊的臉,笑,“咱們都一樣,都是賤種,您比我還賤,我還有娘生有爹養呢,您有什麼?爹不疼娘不愛的野種!你活該被人欺負,先太子當初怎麼沒有整死你,你這種惡鬼最初就不該被生下來!”
“我珠碧是賤,卻都是被你逼的!我本來可以不當娼妓,是你們逼良為娼,是你們一步步把我變成的賤種!”
這麼多年,在這裡珠碧不敢傷心不敢哭,把一顆心緊緊裹著,生怕行差踏錯一步就墮落深淵,可結果呢?被別人玩膩了,還不是照樣要死!殺畜生還給個痛快,自己為南館賺了那麼多錢,到頭來連畜生都不如——!
臨死前,珠碧肆無忌憚地宣洩著多年來的憤怒,就像當年的雲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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