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你的朋友有眼光。”衡玉誇讚道，

被對比的楚留香，他摸了摸鼻子。

姬冰雁看了楚留香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自然。”

衡玉像是突然想起來道：“楚留香，雖然咱們同行，不過我卻忘記問你了，你是出了什麼麻煩，說不定我們的麻煩還有關係呢？”

楚留香微愣，“是札合木的兒子黑珍珠帶走我的那三個妹妹。”

情妹妹？衡玉在心裡吐槽一句。

楚留香像是知道她想什麼，忍不住辯解道：“她們從十一二歲時就被我收留，她們只不過將我當做她們的大哥，當做她們的好朋友，而我始終把她們當作妹妹的。”

“那麼小。”衡玉有些驚訝，卻打住沒有再問，每個人都有傷心事，想必楚留香嘴裡的那三個小姐姐也都是有故事的人，嘛，楚留香這人雖然風流，卻不下流，想來是不會對三個小女孩下手的，何況這麼些年相處下來，想必不是親人也勝親人了。

不過，“黑珍珠這種名字聽起來比較像女孩子，該不會是楚留香你被哪個女扮男裝的女孩子看上了吧，人家決定騙你去做壓寨夫人。”衡玉樂道。

楚留香誠實道：“這我可看不出來。”

他遞了張紙條出來，衡玉一看，上面赫然寫道:“楚留香湖畔盜馬，黑珍珠海上劫美。”

“好啊，原來是你先偷了人家的馬。”衡玉對楚留香鄙視道：“活該。”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一時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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