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晟帝卻突地叫住了他。
“聽說——”晟帝端起茶盞, 吹了吹, 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褚編撰最近病了?”
底下人打探的訊息, 說褚晏自從他放棄了開鑿運河之後, 整個人就有些悶悶不樂,然後沒兩天就告假了, 據說是病得不輕。
晟帝心下感動,雖然褚晏出的主意餿是餿了點兒, 但他那顆為朕分憂的心卻是真摯的呀!
如今放眼整個朝廷,怕是隻有褚編撰真正懂他了。
他這邊一放棄, 瞧把褚晏給打擊的,這都病了。
晟帝感動得不行,深以為褚晏才是他的知己,全然忘了之前褚晏把他氣得生無可戀的日子,又念起了他的好來。
“病得重不重,需不需要朕派個太醫過去看看?”晟帝關心道。
虞青山嘴角抽了抽。
“多謝陛下體恤,不過是尋常風寒,年輕人休息個幾日便好了,不妨事。”
虞青山替褚晏婉拒了,那小子人都不在府裡,太醫一去那不就露餡了嗎?
與此同時,虞府位處京郊的半山別苑附近。
褚晏正在教虞秋秋釣魚。
山腳有一條約莫成年男子七八步寬的溪流,兩人坐在溪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手裡各有一隻魚竿。
褚晏幫虞秋秋穿好了魚餌,而後拋入水中,告訴她:“就這樣握著魚竿別動,等魚上鉤了你就把線提起來。”
虞秋秋愣了一下,似有些意外:“沒了?這麼簡單?”
——“我還以為有什麼技術難度呢?這不是個人就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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