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了,她呆立半晌,緩緩蹲下來,將信箋撿起,輕輕放回書冊中。她手指撫過書頁,將塵埃小心翼翼拂去。
“蘸碧。”扶薇提聲喚人,給她拿酒。
蘸碧勸阻——扶薇的身體不能喝酒。
扶薇卻雲淡風輕地笑笑。
她以前很喜歡喝酒,中毒之後,按照太醫的叮囑戒了這個斷了那個,為了保命。
可保命有什麼用呢?
倘若當初真的被毒死了,今朝也不至於……不至於連累無辜之人枉死。
扶薇重新每日晚間飲酒。酒很香,只是可惜她酒量很好,永遠都喝不醉。
這段日子,整個水竹縣的人活得膽戰心驚。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宿流崢就一臉戾氣地衝進他們家中詢問他們有沒有見到他哥哥,甚至翻找搜查。
有人在宿流崢走後,指了指他的腦袋,說宿流崢瘋了。
梅姑又總會提著禮物為宿流崢的叨擾,各種賠不是。
“只要沒找到哥哥的屍體,哥哥就沒有死!”宿流崢空洞的眼裡一片決絕。
梅姑語塞,默默垂淚。
宿流崢白日拼命去找哥哥,可每到了夜裡,他又總會情不自禁走去繪雲樓,站在陰影裡仰望著繪雲樓亮起的燈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
是想見嫂嫂嗎?
可這個女人害死了哥哥。天下沒有人比哥哥更重要。他不應該來找她才對。
扶薇酒過三巡,微醺地坐在窗邊,朝外望去。
宿流崢站在月光下,他又穿了和宿清焉一樣的白色長衫,身姿頎長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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