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跟著花影匆匆出去。
客棧最角落的柴房,如今已經被秋火簡單改成了囚室。今日刺殺扶薇的餘黨手腳被沉重的鐵鏈鎖著,身上亦是遍體鱗傷。
扶薇剛一進去,就被濃稠的腥臭味道燻得有些犯惡心。她面色不顯,神色微冷地走進來,在椅子上坐下,抬眼睥向秋火。
秋火將閒雜人等都屏退,屋內除了吊著一口氣的囚犯,只有他和扶薇。
瞧出秋火有些欲言又止,扶薇冷聲問:“問出主使了?”
秋火點頭,這才道:“他說是……陛下。”
他又立刻道:“興許是栽贓也有可能!屬下會繼續去查!”
扶薇臉上神色淡淡的,讓秋火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扶薇目光落在屋內行刑的火盆裡跳躍的火苗,良久,她淡漠地說:“意圖挑撥離間的東西,殺了。”
“是!”
扶薇從思緒裡回過神,只覺得屋內的血腥之氣更重。她皺了皺眉,起身走出柴房。
她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在院子裡的一個石凳上坐下,吹一會兒涼風,緩解胃口的不適。
她猜測過這次又是誰想要取她性命。唯獨沒有懷疑過段斐,縱使他有殺她的動機,縱使他們之間如今鬧了矛盾僵持住了,縱使刺客說是段斐指使,扶薇也不曾懷疑過他。
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生死與共的經歷,幾次三番拼死相互的過往,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讓她怎麼可能懷疑段斐呢?
段斐,也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個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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