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吩咐的時候,有下人匆匆進來。
“夫人,縣裡的陳大人和武都頭來了府上。”
怎麼這麼快就讓外人得了訊息?大夫人一隻手死死地扶著椅子的把手,說:
“你就說我們家中現在只剩女眷,不便見外男……”
“夫人,陳縣令,她也是女子啊。”
大夫人的喉頭一哽。
是,他們鳳安縣今年夏天來了一位陳縣令,是個女子,她身邊還帶了三男三女三名吏員,一來就將鳳安縣上下豪強都一一拜訪了一圈。
崇家的大郎君不願意和一個女子同席而坐,藉口自己不在,還是讓她這個夫人去見的人。
陳縣令是個其貌不揚不施脂粉的女子,據說她是朔州人,生得倒是高,也壯,說話直爽到了近乎粗鄙的地步。
大夫人問過她的出身,知道她家裡不過是個朔州的農戶,是靠著僥倖考入了勇毅學宮,在裡面讀了幾年方考中了二甲的進士,又來到她們鳳安縣做了縣令,立刻就失去了與她交談的興趣。
“不過是個出身鄙陋的不安分的女子”她是這般告訴自己的郎君的。
那之後,她就聽聞這陳縣令在鳳安四處碰壁,幾乎成了個笑話。
現在,那陳氏也是來看她笑話的吧?
大夫人默然片刻,還是讓人將陳縣令請到了前堂落座。
“藍夫人,有人到我們鳳安縣縣衙告官自首,自稱毒殺了貴府上下十餘口。”
半年未見,陳氏一如既往的直白。
大夫人穩穩地落座,看向那個被捕快挾著帶來到堂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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